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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彦主编杂志《老司城》2016年春季号作品欣赏:梦幻芙蓉镇之:《芙蓉镇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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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彦主编杂志《老司城》2016年春季号作品欣赏:

梦幻芙蓉镇之

《芙蓉镇之恋》

 

仲彦

 

我讴歌你啊芙蓉镇。我讴歌的芙蓉镇用偶然和必然的法则,把我种成从命运之中静静成长的一颗种子,就是这颗种子,我的生命才生长出梦境中的歌谣,我的诗歌抽枝着雄性的力度和壮美,成熟为生命每次丰硕的收获。

我讴歌于芙蓉镇。我讴歌的芙蓉镇使我生长出一个美好的梦想,一个注定永远无法远离的命定皈依。在湘西苍茫的十万大山深处,在我生命中最热泪盈眶的地方,我的芙蓉镇古老苍茫神秘大气地藏在最贴近我心灵的地方,温情的双目燃烧着幽幽的情感火焰,点亮我的肉体我的灵魂我一生都在走着的人生之路,照耀我一直努力前行的生命的足迹。

芙蓉镇啊芙蓉镇。不能忘记的是你给了我看清自己民族和身边世界的眼睛,给了我语言和叙述的动力给了我不停哼唱着的歌谣和寻访的生命的踪迹,给了我血脉地涌流和灵魂地永恒燃烧。

我无法预知自己血脉流淌的方向和生命不可预知的未来,但我却可以准确地知道自己对你深深地刻骨铭心的爱恋。

 

 

在我来到这个世界接受和芙蓉镇息息相关的命运和思想的束缚之前,芙蓉镇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未知与广博。芙蓉镇是古老的苍茫的冷竣的。芙蓉镇是所有生命怀抱中的温暖。温暖是有遮有依的酉水。酉水是母体。母体在一片潋滟波光之中分裂成无数成型的个体。个体是我。我是生命。生命在时光的法轮度转中茂盛温暖地绽放与盛开。

命运的循环往复使我的生命受孕在偶然之间,必然的峡谷里,生存或是死亡,我无法运筹我对芙蓉芙蓉镇地选择,命运的决策使我战胜了生命中所有的因子,在生命的峡谷中形成一粒成型的种子。后来大汗淋漓的娘亲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慈爱。血光纷纷如急雨。眼前的芙蓉镇晃动着一片片如林的剑影,斩断母体痉挛的脐带。命运终于打开了挡住洪蒙的黑色纬幕,用蓝天里第一缕阳光做成我殷红血管里奔腾的血液,用无数花香、泥土香铺成我人生的轨迹。沿着天真、烂熳无邪延伸的道路,我辉煌壮美地走进了被我一生深深爱恋着的芙蓉镇。走进了芙蓉镇洁白的温柔、碧蓝的抚慰、母性般的无限依恋和无限慈爱。

明丽的天空中,飞翔着一只透明纯净的鸟儿,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划圆无数动情优美的弧线,划圆我拙朴而又贞洁的想象。

一只美仑美奂的黄麂,在凄凄的山草中轻款软语,像一位浪漫的诗人歌咏着芙蓉镇真诚执著的颂诗。

远处,没有航标的河流上,一队木排在浪尖波谷里自由自在地撞滩,清纯朴实的汉子们顽强坚韧地唱着深沉、婉约和动情悦耳的歌谣……

那是用汗水和生命书写的历史长卷,那是和我血脉里流淌着的血液一样汹汹涌动波澜壮阔的岁月长河

一切都如我美丽的幻想一样五光十色,一切都在我心湖里涌动着多情温柔的涟漪。

我徘徊在芙蓉镇洁白晶莹的母爱里,我成了芙蓉镇柔顺依恋地轻轻拍出的歌谣。芙蓉镇的身边是美丽的春夏秋冬尽情繁荣。春花秋草和脉脉流淌的芳香的歌谣在我轻柔的抚摸中纷纷扬扬潇洒地翔舞。芙蓉镇的美丽长成了我色彩斑斓的思维。世界在我的思考里裸露着一切真善美。真善美是芙蓉镇。芙蓉镇是永恒。永恒是一切生命本初的内涵。

芙蓉镇的地平线在笛声中舞蹈着,成为永恒的造型。

眼前的芙蓉镇蜃出我满眼壮丽的想象,芙蓉镇色彩的魅力在流光溢辉。梦,璀璨温馨地开放着,芙蓉镇把我生命的日月星辰播撒得极为均匀,芙蓉镇平静地翻阅着我载忧载虑的情感日历,我纷纷扬扬的日历如沿途绽放的歌谣在纷纷扬扬纷纷扬扬……

从透明的天空望过去,芙蓉镇是柔柔的母怀微语,是清芬若漪的笑容盛开成天空的花朵。

 

 

生命,成长在芙蓉镇转瞬流淌的岁月之间。

美,努力地张扬着自己的个性。雄性之河,奔涌在人生的航流中。日子,在芙蓉镇的滋润下蓬勃发育。时光,深情地抚摸着我不停喷薄不断长大的岁月,我的唇边疯长出青了黑了的一大片,人生葱笼成一片茂盛。纷扬的歌谣洗涤着在石板长街和悠悠白河中爬摸滚打的满目污秽。在芙蓉镇地注视下我像芙蓉镇一样长出涛涛的绿林和丛丛荒壁一样认真叠积的脸庞,修饰出一个铮铮铁骨,一颗热血丹心,一方心灵的洞天阔地。

血,像身边的酉水,在我的灵魂里熊熊燃烧。

 

 

绝对没有掐着日历的手指,用心计算生命中会如约而至的归期,绝对没想站在人生的驿站望我曾经走过的道路,连曾经飘摇在风雨里寂寞的形象都没有看仔细,我就毫不犹豫却又不无犹豫地走了,虽然走得仍旧十分艰难,然而还是走出了很远。

只隐约记得,在人生之路的那一端,芙蓉镇用含情脉脉的目光欢送过我孤傲的背影,用声若惊雷的瀑布声叮嘱过我所有思考的语言,用叮叮咚咚脉脉流淌的溪流柔柔地牵挂过着沿路走过的人生脚印。

    那些天天一直下着雪。我就是被雪塑着的一个纯朴单纯的诗人,我的诗句经常像鸟雀一样喧闹着树树琼林,枝枝瑶花。那时对芙蓉镇微薄的馈赠我都容易激动和满足,那时虽脱了些书生意气,却没能扼止住滚滚的离开的冲动……

    涉过年龄的沟壑,涉过岁月的峥嵘,涉过林林总总的荒原时人生不停设置的坎坷拦不住我前进的步伐。情感的旷野,芙蓉镇巨大的钟点摇摆着,我踽踽独行或是彳亍却立都听不见生命的警告。我只知道我不回去。我不应该再回芙蓉镇。我不能再次走入命运的无数束缚。

    那时,我真的豪情万丈但又十分地书生意气。

 

 

                                     四

 

    我绝对没有想到,我竟会衰老。

    我觉察到自己衰老的时候,我正走近芙蓉镇。芙蓉镇正倚在望我的门楣深情期待她在外闯荡的游子好好归来。

    芙蓉镇比往年更加漂亮而我还和以往一样书生一样意气风化不谙世事。

芙蓉镇,看到您使我想起了正在沧桑的岁月中不悔前行的石板长街。

芙蓉镇,我仍然永远记着和您在一起的所有日子。芙蓉镇我仍然记得那时您像门前依旧年青依旧坚韧得像村野健壮的炊烟,像门前年青的大树那样为我的心灵撑出一方世界。

芙蓉镇我曾经年青的影子现在已经开始被皱纹细密地束缚着,芙蓉镇曾经浓郁的黑发仿佛是在一夜之间骤然苍白的,芙蓉镇我满头凝固的白霜在我眼前冷笑出命运无数的残忍。我真的开始有点老了。我在归来的途中酝酿的给芙蓉镇所有的孝敬的语言全部哽咽在巨大的悲剧气氛里,潸潸泪眼漫漶了芙蓉镇望我时的满眼母爱。心中十二眼鸟铳十二把唢呐在哀怨中无数的往事扬出黄土斑驳天空晴朗的太阳驳蚀我曾经年青的容颜。我曾经年青的影子密封着岁月的黑暗、冷酷与无情。我仿佛预感到自己年青的形象正跚跚着走进死亡沉甸甸的黑匣子里,时间放出的蛆虫正渴饮我的精力渴饮我的青春我的年龄,芙蓉镇为我栽植的生命之树正被时间贪婪地嗅到生命将近的寿数,正被岁月的斧锯瓷肆地伐倒在光影的尘埃里,树的残枝殒柯灰飞烟灭,点点花絮瓣瓣死白正被无数无形的魔手缀扎成泪眼模糊的花圈――黑色的死亡之树结过月亮结过星星结过血红的太阳苍凉的浆果——现实长不出永生永世不老不死的梦。山的巨臂擎不起时光的船舶,百疮千孔的帆在苦涩的生活之河里无可奈何地泛舟。

    我真的已经开始变老了!我无数祖先迅疾的死亡像一颗颗转瞬即逝的流星。现在的我活在生存与死亡的夹缝里,想象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走进墓地走进被冰冷的时光遗弃的凄怆结局。

    我痛哭流泣。

    我伸出向天空祈祷对生命呐喊的双手。

    芙蓉镇啊芙蓉镇请还我以血还我以生命再生的载体。

 

 

                                       五

 

    我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苦苦寻求。我开始背负无比的沉重和忧郁在人世间进行我生命的苦苦奔波。

    身边,芙蓉镇漂亮的画框永恒地悬挂在芙蓉镇的天空,芙蓉镇,居住的位置,在我的心里海海漫漫不停地进行心灵地漂流,我茫然地生存在自己生活的泥尘里。

    芙蓉镇和浩渺的宇宙一起与永恒的时光结伴飞升。我却无法穿戴天使的翅膀轻柔曼妙地在芙蓉镇周遭翔舞。我悲哀得差点用生活的笔尖戳破我的血管,在绝望与呐喊中倒下,溅起写意的尘埃。

    有什么能和你一样永恒么?

    永恒是什么?

    这些我丝毫不敢思索的问题皱纹一样横卧在我的心里,我疑惑而又茫然,悲哀而又无助。

    芙蓉镇,在风景的带领下,连同漫长的历史一起开劈了芙蓉镇历史的首页,芙蓉镇,像身边的酉水那样撒下了无边无际的打捞,让人类历史在芙蓉镇的尘网中苦苦挣扎。

    生存到底是什么?

    又为什么而死亡?

    空间,广袤而又沉寂。芙蓉镇,如梦似幻地开放着朵朵诱惑的罂粟。

    永远都是这样:

    被某种欲望鼓捣着,有人扬鞭跃马,身后对垒的军阵装饰着悲壮的疆场。

    一片冷气森森的刀光剑影。

    血流成河。白骨累累。

    之后是秃鹰划过,翔出无数黑色的死亡。

    狼虫突兀奔走。

    蛆虫蠢蠢蠕动着肮脏地啮食。

    月光,为这悲壮的场景罩上无穷的清冷。

    曾经扬鞭催马的英姿,在三呼万岁之后抖亮抖黄曾经是另一个皇帝的龙袍。

    群臣欢呼之后肃立。龙椅坐南朝北。

    可怕的后世如潮涌来,灭绝他生生不息的幻想。

    他开始在江湖术士的仙药中幻想长生不老。

    悲剧结束。悲剧滋生。

    铅云。灰烟。缺月。残日。坟如蛮荒。一切都在黑暗的墓室里溘然长逝。

    荒草凄凄,纷飞的寒鸦阴影如盖,恐怖着我探索的双目。

    双臂滞重天问的符号,锈蚀不了时光的脚步不疾不徐地摆动。老死的灌木正殷殷期待着我冰冷的骨架。

    阴沉的冷风吹来,荡起时光如丝如缕的虬须。乱发如刻刀,刻雕着历史阴冷的笑容。

    我的期待已经潮湿。无数生存的意志颓然委顿在我的脚下。

    星星正为斗争的策略而苦恼。

    佛法的光晕照耀着满天的乌云。

    落雨了。

    地上的洪水泛滥。

    我的双脚,在浑黄的泥泞中飘摇着艰难地跋涉。

 

 

                               六

 

    在芙蓉镇黑的白的生死轮回中,我形销骨立。

    双脚,踩不响比芙蓉镇的嘀嗒声还要洪亮的声音,攀附不了芙蓉镇的钟摆正在猎猎振动的翅翼。

    我闻到了生命将近的气息。

    芙蓉镇,像身边的历史一样,在我的死亡中汲取着生命的汁液,营养岁月日渐丰腴的皮肤,芙蓉镇,像身边的历史那样,汲取了我的精魂和灵气从而超脱了循环的生命和无穷无尽的死亡。在我生命和骨架的日渐消亡中隆起历史永恒的高台,芙蓉镇永恒地站成一个千古都参禅不了的魔法。

    芙蓉镇,不停地把真理和世俗一起挽成一个硕大无比的包袱,沉沉地搁在我的肩头。所有的一切都十分高兴地看着我的折磨和沉重,芙蓉镇也饶有兴致地观看着我挣扎在油煎火熬的生活之中,我在生活的水准人格的参照物里且浮且沉剧起剧落。

    芙蓉镇,穿过岁月的河流,在我的足下哗哗流淌。芙蓉镇在我的头上隆隆地滚动着历史的阴影和转盘。八封是芙蓉镇,阴阳相生是芙蓉镇,生命的因果是芙蓉镇来世的报应也是芙蓉镇。芙蓉镇苍凉的冷笑是她自己彻悟后高居天道的含义。

    图腾的壁画,原始而凶猛。耷拉着风化在岁月的尘埃里。

    芙蓉镇千姿百态的笑容乱晃着我迷茫疲惫的眼睛。

    芙蓉镇,不停展示着她自己永生的奥秘,身边的芙蓉镇,永远传奇而又空灵。

    在芙蓉镇面前,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我努力地追寻自己原先灵感的躯体。

    悲剧,在哲人的著作中区分超越与界定。

    我跪进我的渴望。我渴望钟情的太阳雨永远浇灌我不停收获的季节。

    脚下,膝间,生活的暗礁纵横交错。血,被刺忧伤地挤出。心事,大滴大滴哭出的无数泪珠,如颗颗流星寂然坠地。生命支离破碎纷缀如軃垂的冰雹。每个沧血的脚窝已经无力支撑我刚刚建立起来的生命大厦。我用生命和血肉作为基石铺成的人生路旁,没有野花香草为我的旅途壮行。阴森森的丛林轰然坍沓,拔开纷乱的迷雾时我的瞳仁恐惧地不停错动着。暮鼓晨钟中的悬棺是芙蓉镇印在我额上的黑色的吻。

    壮丽。凄绝。美。许多簇生的希望被自己捧在手上,启示我澹然的心境。

 

 

 

                                   七

 

    也许我应该继续痴拙于自己的无知。也许我不该对芙蓉镇和身边的这个世界心存幻想。我终究会被芙蓉镇紧紧牵着缓缓走进如漆的黑暗而拱出一方生命的陡崖和缓坡。这是芙蓉镇万劫不复的规律,我逃脱不了谁也逃脱不了芙蓉镇永生的法则。

    我能悲哀么?

    想到这里我仿佛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震撼。后来我望了望我走来时的生命足迹,一种莫大的冲动忽然一下子强烈起来,我仿佛握住了生命的一些启示。我雀跃欢呼。但是后来,又是沉寂。又是喑哑。又是深深的沉默。

    脚下,我生命的脚窝,像一柄利剑,高昂地站成一种指向。

 

 

                                 八

 

    有什么法子能跳离五行之外,不入生死轮回?

    空间,广袤而又沉寂。芙蓉镇如梦似幻地开放着朵朵诱人的花朵的馨香。

    墓碑纷纭如长剑昂指璀璨群星,突兀的石碑,像太阳驱散心头的阴影。

    “原谅我,

    我该休息了。”

    休息是永无止境地阖眼。有一种什么力量,使他能够如此大度如此坦然地面对死亡面对你?

    铭文是他无言的淡泊,是他永远的高洁。他躺在墓碑下面的精魂神游于卷繁帙浩的经典,从里面他走出了人类的宿命。

    我大汗淋漓。

    我如呆似痴立于坟如沙丘的荒原。

    我神往得成了一座根雕。

    一对美丽的白天鹅,在背后温柔着它们的恋情,飘逸的风拔弄着它们迷离的影子,纺织娘的情感始终走不出墙角构筑的窠巢。

    一只蓝鸟飞来,倩影俏丽翡翠如玉,肩上一串清脆的音乐婉转如叮咚的清泉如幽涧碧溪温润地泛潮。

    柔蓝的远方依附于岁月的肩头不停延伸而去,路途,开放着温馨的花朵为我送行。

    我在朝前走。我裸露的双脚支撑起自己力量的脚印,世俗的泥尘枯绝。我轻装上阵,生命的旗帜飘逸而又浪漫,猎猎地飘荡着自己永恒的爬涉之歌。

    从此,苍老的我,成了一名灯下的苦行者,摇动甜蜜与苦涩交织的舢板,出入时间的汪洋大海里。

    终于芙蓉镇还了我青春还了我以热血。

 

 

                               九

 

    我再也不需要找出无数理由,让芙蓉镇为我撑阴遮阳。

    我开始知道,我消极地等待盼不来岁月的赐恩,伸向芙蓉镇伸向苍天祈祷的双手风化成一片片破碎的记忆。

    虽无法抓住芙蓉镇巨大而沉重的钟摆,虽然双足落难于芙蓉镇生与死的极地,虽然永远都囿身于三界之中,五行之中。

    虽然芙蓉镇把我生命的钟摆弄得缺缺圆圆圆圆缺缺。

    虽然芙蓉镇把我一生的日历都弄成了我无数的永远无法装订的昨天。

    我的心都会永远年青在渐渐苍老的时间身上,我已用真诚执著的嘴唇把芙蓉镇一吻吻成永恒。

芙蓉镇艳美的光辉纯净我洁白的诗行。芙蓉镇的白云把我的天空写成悠悠滑翔的鸽子。蓝天里的精灵睁圆那轮水汪汪的月亮。太阳的血潮从山顶的风暴眼里涌出。袅袅婷婷的炊烟缭绕于竹林的清韵里,开不败的山花是我永远自信的微笑。露珠被小草捧在怀里。我爬涉的汗水拼起我生命地搏击。我走出了芙蓉镇赐予我衰老和死亡的怪圈 。

生命的信念永远地唱着一首歌谣。

    “在那寥廓的天空下面,

    掘一块墓地让我安眠

    我活着的时候快乐,死得也欢

    我躺倒的时候我心甘情愿……”

    墓地和我的书屋,中间这段悲剧地带,长满理想树的枝叶,热情的树叶脱落,翩翩然寻找生命的载体,死,如同生一样壮丽和辉煌。钟摆的嘀嗒声委婉柔顺,静静的我感应着身边静静的芙蓉镇,我熟透得像一颗金黄的种子。日子,破碎后又重新圆满。梦,蔚蓝得无比圣洁。我在永恒的笑容里开始慢慢涅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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