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仲彦（土家族）
要是在很久，我可以结下很多果实
稻穗上的一粒风，这样告诉我说
反正现在天气很好，肥料也很充足
只不过现在什么都贵，包括人心，都用钱去衡量
农民操太多的心，都是空的
这是在下午，我听到田里的农民，在稻谷旁边说话
除了天空的太阳，没有人证明，我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反正我只感受到他们的话
让我很空
现在的农民，真的不是很多了
包括我在农村住了很多天，仍然只看到两个很老的农民
走过了田野。他们的样子，好像和我一样
只是从稻谷旁边路过
面前的稻田，看起来很好。其实仔细一看
里面参杂了很多杂草。还有很多
田是荒的。里面长了很多石头
和佝偻的背影。他们费力劳作的样子
顾不了旁边的荒芜
田埂，走过荒无人烟的村庄
来以我面前。今天本来不想出门，
要不是八十二岁的老婆婆今天生病
我不会去看她春天撒下的种子
是否还有水，去喂养今年的收成
终于看到有两个老人
在田野说话。而且就在稻田旁边
面对即将秋收的谷子
说出了荒废的农事
要不是有风，我才没心情把他们的话
记下来。其实记住他们的说话
我不需要太多的脚步，就可以来到我家那个老婆婆的稻田
因为他们就在那丘田旁边
对着面前的水沟说话
他们说，现在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世界，已经不要农民
操太多的心
只要有水
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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